臨別依依再行埋

U:以前野心有幾大?現在再出山,心態應該有改變吧?

E:我們做Snowman時,剛剛在外國讀完書回港,想影響樂壇,改變一切。
J:覺得香港的歌好渣,以為下個Generation我o地玩哂!結果出道前,我們花了一年時間,拿著母帶周圍搵唱片公司都冇人理,證明了自己好戇居。
E:到Swing時期,我們各自想在樂壇「插旗」攞名氣,好想plug自己作的歌,但做組合,這樣想會變得自私。 近幾年戟發展了自己的監製工作,現在可以純粹為玩音樂而做Swing。

J:拆夥後我跟Juno(麥浚龍)合作,"目訓"哂身希望改變他的音樂,又好緊張想plug自己的歌,結果我老婆話我戇居,鬧醒我,學識let it go。現在放低了很多ego,和Eric做新碟,結果如得一小格報導出街,連親戚朋友都找不到,覺得白做。
E:尤其他很怕影相,大家也不再計較誰負責的工作較多。

U:近幾年你們做幕後都很出色,Eric寫過《夕陽無限好》、《囍帖街》,Jerald亦為陳奕迅和劉美君做演唱會總監,自己最滿意哪個Project?

J:我夠膽講,每個Project都很有我的Style,不輸給任何人,我好自豪讓外國朋友聽這些音樂。
E:你的外國朋友住o係邊o架?北極呀?
J:喂,愛斯基摩人好勁o架,聽到我們聽不到的音頻......(二人繼而興致勃勃,討論愛斯基摩人讓太太與客人行房作款待!)
E:做了咁多年,總有些歌好賣得,但自己並不喜歡的。最滿足是一首歌能派台,然後好流行,影響到樂壇,又幫到個歌手《囍帖街》就是例子。

U:雖說不再年少氣盛,但對新碟《武當》的成績始終有期待吧?

J:我期待自己好鍾意、好Proud of這張碟,這些已經做到了,所以完全無其他期待。自私點說,我做《武當》是為了追夢,因為兩年後我會移民外國,走前想再跟Eric合作多一次。
E:外國?你o的愛斯基摩人朋友等緊你呀?(笑)我覺得今次最大任務,是做一張standard好高的碟,能為當年Swing不辭而別作交代。歌曲quality甚至要比以前好,例如除了旋律,編曲亦要像外國的pop,bass line簡單得來很catchy。

J:外國歌勁在令你記得編曲,香港不理編曲的,只理Chorus那幾句,「di da la la......愛得太遲」!但聽《Billie Jean》,你未必第一時間諗起「Billie Jean is not my lover」那幾句,而會想起intro的音樂,那就是編曲。今次想做這種編曲,發覺幾乎mission impossible!
E:我們朝著這個方向做囉,成功與否要看彩數,傳奇如Michael Jackson,也不是首首歌做到。

Snowman第三位成員──陳子聰

話說當年唱片高層意屬Eric、Jerald和(未變肥仔的)陳子聰合組Snowman,但陳忙於澳洲的模特兒工作,最終沒有加入。上月Swing重組舉行音樂會,現為24味Rap友成員陳子聰任嘉賓,溫柔唱出《1984》,Swing大讚他有義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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