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次新碟整體都好重groovy節奏感,沒有太多慢板ballad,何解?
J:「因為以前我們的合作模式是每人有5個demo,然後就拿出來一齊或交換編曲就完事,其實都沒有問題,不過就總似是沒有一個主題。」
E:「我們今次由頭到尾,由2月做到8月,做到第6至7首歌期間,已清晰知道整張碟的取向,保持有一種正如你所講的groovy風格,就算是兩首中慢板作品,都有獨特個性所在,這就是今次跟Swing以往專輯最大不同之處。」
這些年來,由Eric Kwok作曲的流行大熱幾乎都屬中慢板ballad,是否都覺得自己寫這些抒情小品特別手到拿來?
E:「不是,事實是好難寫,因為每一次作曲之時,都不想它似另一首歌。」
二人的分工
今次全碟歌曲都是二人合寫,創作過程有難度嗎?是否都是由Eric帶頭寫第一句旋律,又或者是Jerald作了一段好有mood的rhythm開始之類?
J:「開首自己都有少少避忌,想Eric主動多些去寫melody line,因為他寫的melody易hit之故;當然,Eric亦不想這樣,幸好做下去之後,自己亦沒有這個壞習慣,如果要說合寫過程,我通常都是鋼琴位置出發,彈出一些chord,然後Eric就加入創作,好似《魚蝦蟹》最初只度出一個pattern,當Eric聽到即好有感覺一起jam下去。」
其實7年前Swing本身是否尚有一些存貨未有發表?又或還有一些demo未有出街?
E:「是有一首的,最後變成陳奕迅的《低調》,本來是給Swing唱的,結果一直被擱置。」
J:「2003年初跟Juno合作之時,做過一首歌叫《七號風球》,做完之後曾經想過如果由Swing唱應該會幾好。」
Swing對自己作品的歌詞部份,是否都有相當高要求,參與度有幾高?
E:「今次是二人參與最多的一趟,以前是我參與多一些,因為我識看中文,不過今次Jerald都參與多好多。」
J:「因為今次最重要由每首歌曲的訊息出發,十首都要經由大家一致認同,因為以前如果首歌是Eric作的,他可以自己跟林夕或林寶等填詞人傾談主題便可,我是不太理會,今次就完全是出自我們的想法,而且,有好幾首作品是先由歌詞概念行先,好像《Let
It Go》及《So Say We All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