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:我想問周耀輝其實Melody有沒有影響到你寫「彳亍」這個題目?

C:我覺得很多Vicky寫的歌都可以用這個題材,因為她寫的歌melody經常轉來轉去,好複雜。
F:這是Juno說的,他說要不能透氣的歌啊!
JE:他(Juno)的instruction真的是要「不能透氣的歌」嗎?That's so you!(指Juno)

M:這都要Juno的要求嗎?

F:他有很特別的要求,例如要自己跟自己對唱、盡量不透氣、真同假音不停轉換等。試過好幾次,其他歌手實在很喜歡我寫給Juno的歌,問我可不可以寫一首類似給Juno的歌,但真的很難寫一首差不多的,因為那chemistry不會同一樣。
JE:香港人最喜歡這樣,「這個formula work呀,可以套在我身上嗎?」個個也一樣。
F:但不是同一件衫也可以適合不同的人。
JE:但他們不明白。

C:Vicky說在melody上有很多轉變,我想到我在歌詞上也一樣很「跳」,所以合得來。
J:我覺得可能我們四個也是這樣的人。我們之間不會商討要有「幾POP」或「不要太POP」,不會太在這斟酌。
JE:你(Juno)會跟我說,但是是講笑,因為你知我最憎。

J:我很喜歡你極端的東西,例如透不到氣的唱。
JE:我覺得Juno有一點頑皮的心態......
F:不只是「一點」吧。
JE:他每次也要challenge自己,貪玩,要像玩雜技這麼誇張,「這個track我試過了,我想試一個誇張一點的」、「可以打五個筋斗,不要四個可以嗎?」、「可以要一個twist嗎?」,有時真的需要控制一下,叫他slow down。因為我不希望為了不一樣而不一樣,not for the art itself或the art get lost in the process,不想為了玩雜技,而忘了雜技本身的art form。Juno負責不斷challenge,而我就負責不斷balance。

J:我喜歡他們這樣幫我去完成我想做的事。我們實在合作了很多次,但跟合作了這樣多次的人,當中再找更好玩的,就得由我去構想。但我要試的,全都不會離開我那種風格,我覺得他們很清楚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;例如我很清楚跟Jerald說我不能唱開心的歌,雖然他有時也想我唱開心的歌,也可能我們最後一次合作會來一首happy的吧。
JE:對嘛!就在我離開香港之前來一首開心的。

C:其實我覺得大家聽到了也不會當是一首Happy的歌,我想這一刻要Juno唱一首開心的歌沒有說服力。
JE:那我還是不要花時間去給你弄首開心歌。
J:我曾跟Jerald說過,如果要一首開心歌,可能是別人是在陽光的沙灘拍mv,我也可以是在白白的沙灘拍攝,但那可能是在狂風雷暴之下。
JE:就是開心的歌出來也會感覺到不開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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