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浪漫

難以想像音樂才子竟沉迷宅男玩意,懷才不遇而發洩嗎?當時Eric Kwok已成名,唱片公司爭住請作曲。「是自己有job唔接,女朋友苦勸都無效。沉迷就是沉迷,無得解釋,只不過沉迷音樂比較受尊重,沉迷電子遊戲呢,打《魔獸世界》,喂一樣好多同好齊齊交流喎。「後來打到厭,至今年幾摸都無摸過了。但不是說人臨終就憶起難忘片段嗎?我諗我死o個刻都會浮現打機的快樂畫面,好玩過便是好玩過,不能否定。」

沒有藝術家包袱,有藝術家怪脾氣。 葉蒨文曾告訴筆者,Eric Kwok為她寫《傷逝》時問起:「林子祥現在生活很美滿吧?」葉蒨文答:「當然。」Eric Kwok說:「哦,難怪阿 Lam少o左作曲了。」 這天當事人搜索枯腸:「不記得了,前一句唔似我講o既——一個小伙子怎可能問前輩老婆這種問題?後一句卻幾似我講。如果全無生活壓力,我一定寫少o的,作曲是開心事,打機經驗告訴我,開心事每日最多做兩小時。」

當事人應該幾dark,三年前Swing告別演唱會冠名《後會無期》。何苦去到咁盡呢?「合作上的困難,前面提過;而且開show前,Jerald女兒剛出生,他不能忍受港式教育,我肯定他不會回頭。 「OK,就當我們玩o野吧,我們覺得一定要講後會無期才夠浪漫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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