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Snowman時代,已有些許跡象,看到Swing的不安定感,像這首〈無中生有〉

「回頭問我 這可是我 承認我錯在最初 心中未太明白 結果又無力 是否想得太多」是他們真的想太多,還是我們理解這歌詞想得太多?

「又到這 關門的時候清場的時候 拉閘的時候 願各位 今日都玩夠」〈大大公司〉

組合解散,未知何日重來,於是借80年代轟動一時的大大公司執笠來形容自己的結業,不過該公司即使從此休息,但最後一天仍顧客至上,以禮待人。 更重要是該公司沒有結業前的慣性大出血,「我信百貨 中百客吧 不懂欣賞 不必醜化 你說我貴 我說我值 不減價」老套點說句:唔怕貨比貨,最怕你唔識貨。縱然Wyman說〈大大公司〉只屬黃氏幽默,未能模仿出Swing式風趣,但歌詞的夭心中,只此一家。

用大大公司比喻過,然後來一曲哀怨的。〈冰河時期〉「仍想開口說聲 多謝讓我歌唱 多謝曾在拍掌 只是難敵雪霜」

雪和霜,似乎把他們某些東西冷凍住,又埋藏住。要走,也要有個原因。

「明明各據高峰 何以我只準 爭過耳熱面紅 只得你被認同 但垂頭看瓦礫中 開始沒法不自置信 如何再努力 亦永遠在侯補之中」〈帝國大廈〉

這首歌把當時二人的心病赤裸地描述出來,黃偉文,有你的。為何復合?兄弟情?原來不用開口問他們,答案早在新歌當中。

〈我有貨〉「我悶得太耐 我要玩耍故我在 無謂要我改 我近得你耐 我發夢都有你在 還是兩個人 大不了話我黐孖筋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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