憂米

我比較現實,對於他倆的關係,我還是較想知道Grace休息那幾年,到底是否真的由Eric養——因為外界都說,Eric好有錢。

「呢個我都要澄清。第一、她其實是有能力去生活,我根本唔使去養佢。第二、我並不是很有錢。」咁有幾冇錢先?「有錢我就無憂米啦,我而家都係租屋住,仲儲緊錢買。」

據他形容,作曲,根本並非一個可以維生的行業。「所以我最初入行,都要靠在錄音室做Engineer做正職,有時間才可以作曲。」

他至今仍然是每年保持作二十至三十首歌曲,產量一般,兼且不是每首都大熱—至少相比雷頌德來說。「我同阿Mark冇得比!佢好成功同好有商業頭腦,太勁喇!」

「如果講作曲低潮,應該是02和03年,那時Swing(跟好友陳哲廬Jerald的組合)剛拆夥,我雖然一樣每年作三十首歌,但不是有太多人Plug,又不是有很多大熱,有很多人甚至會誤會我沒有寫甚麼歌。」

但版稅不是很和味嗎?「以前會賺到,而家賣碟賣得唔多,都冇咁多。」

他不諱言,自從成為音樂人後,這兩、三年比起從前組Swing時搵得更多。其中一個原因,我想應該是因為他成為了陳奕迅的唱片監製,有說他單是去年便賺了過百萬,真係咁好搵?「唔係。」他斬釘截鐵地說。「只係比作曲好o者。監製其實是可以搵到一筆快錢,作曲則要半年後才能收得番。」

去年不是賺了過百萬嗎?「唉......」他無奈地看著我,擰擰頭。這刻我才明白自己原來幾單純。


和陳哲廬(Jerald)合組的Swing,只維持了三年多,至今仍經常合作,十分老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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