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受

Jerald不諱言,從入行到Swing○二年第一次拆夥的日子,他過得很艱苦。「o個陣我有好多o野想證明,擺好多時間去做碟同做宣傳,一年要出兩隻碟,又要做好多Jingle,好多o野做,但係出到o黎好似冇乜人知咁,連我最親o既親戚、朋友,一直都唔覺我o地做過o的乜,唔知我o地出o左碟,更加留意唔到我o地做過好多訪問——o的訪問做完之後,一係冇出街,一係o的版位細到根本睇唔到!我好唔開心、好冇癮,好似得個做字咁!既然做幕前乜都幫唔到我,咁我不如揀第二條路行啦!我本來會幫個uncle新開o既公司做project manager,不過最後唔夠水喉,公司開唔成,咁我咪做番幕後,幫人作歌囉。」

然而,他說的那幾年工作這麼多,就算賺不到名,照計也應該賺到利吧!「賺唔到喎!我係一個窮人!我依家收入都唔穩定,但起碼有,叫做好o的!但我九七至○四年o個七年o黎,我o偽錢方面都幾頭痛!好彩我由九七年至○○年,都係住o係個Uncle一個物業度,佢幫我畀o左一年租,雖然之後我都要畀番佢,但當時唔使交租,我已經暫時唔需要為交租而煩;到○○至○二年,我就同我依家o既太太,租o左個單位住埋一齊;然後好好彩,我o係加拿大o既屋企人,讓o左香港一個單位畀我o地住到依家。如果我○二年之後仲要交租,我唔會留o係香港咁耐,老早就走o左!以我o既收入,我根本suffer(忍受)唔到!」

沉迷

至於Eric,○二年沒有了Swing後,他繼續幹自己喜歡又享受的作曲和音樂工作,每年約出產三十首左右的作品,間中又推出自己的個人Demo碟。○六年,為陳奕迅寫的一首〈夕陽無限好〉,更為他囊括了全港的音樂大獎,成為了他的事業高峰。不過,直到○七年,他卻失足跌進另一個「世界」的深淵,幾乎破壞了所有本來順暢的幕後工作生活!

「○七年,謝霆鋒叫埋我一齊玩隻online game,我都唔知會咁大鑊!連續兩、三年,我玩到日與夜都唔知,試過有三日唔沖涼唔"目訓"覺唔食o野,當時我好多鬚根、暴瘦,個人癡癡呆呆咁!之前o既所有生活完全停頓晒,完全係lost o左!直情係好似o的毒友咁,戒唔甩!

「玩呢個game真係要好有自律o既人先玩得,但我個人冇乜自律性,我o係屋企做音樂,同打game都係同一部電腦、同一個位,好容易就係咁玩落去!我o個段時間,我連自己最鍾意o既音樂o既火都冇埋,我一年只係作o左七至八首歌,好彩有首〈囍帖街〉,都叫做有o的版稅收入頂住!不過我後尾都愈o黎愈驚,覺得好唔對路,真係要離開呢個網上世界,結果o係○九年,Jerald打畀我,話想重組Swing,可以話救番我出o黎現實世界!」

Next